星野小葵

打字慢,慢慢发,背景是我唯一的老公(?)帅哥b站:刘畅木法沙

佳人(1)

  建议与鬼卞老师的《佳人》配合食用效果更佳,配角视角

“他比新婚夜的合欢酒还可口

      他比乱葬岗的白骨堆还凄凉”

  我叫沈玉凉,是沈苍苒家的大小姐。我们家再走一条巷子就是东街。东街住着月姨一家,月姨会笑眯眯地给我糕点吃,柳叔叔常年不在家,听说是去指挥打仗了,家里就只有月姨和一些下人们——还有一个柳哥哥。

  柳哥哥全名柳辞朝,听说月姨是在黄昏与夜晚交汇时生下的他,所以才取了这么个名字。他性格非常的恶劣,骄傲跋扈,标准的富家公子哥。小时候每次我闹着要吃糖葫芦,他就指着架上的那对大阿福娃娃说:“你要再吃糖葫芦,就要变得和他们一样胖啦!阿福,以后你嫁不出去可怎么办哟~”

  我急得快要哭出来,沮丧得准备出门回家,他就会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串红彤彤的糖葫芦塞给我,一副不耐烦的样子:“吃吧吃吧!真拿你没办法。”我欢欢喜喜接过去,啃的满脸都是糖渣,还向他撒着娇说:“我就知道柳哥哥最好了!”他一脸嫌弃的把我推开:“行了行了,一脸糖渣子,小姑娘家也不知道干净。”然后抽出帕子来给我抹掉。我笑嘻嘻地盯着他,忽略了他耳边上的一抹薄红。

  马球场上渐渐热闹起来,到处都是各个名门望族的少爷小姐们,打着马,手上拿着杆子打马球,旁边各家的仆人们把整个马球场围得严严实实,自家的少爷/小姐进了球就欢呼雀跃,几乎要把马球场翻过来。可是他们的吵闹与我无关,我不会打马球。只有看着别人在马球场上的矫健身姿流口水的份儿。

  我听着别人家突然爆发出来的欢呼雀跃昏昏欲睡,突然裁判喊了一声:“本局彩头——金镶玉钗环一对——”我立刻惊醒眼睛发着光看过去。“啊呀!是皇后娘娘的陪嫁呢!”随着旁人的一声惊呼,场上的各个人的兴致都明显高了起来。柳辞朝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我旁边,冷不防喊了我一声:“阿福,眼珠子快掉出来了!你喜欢这个吗?”我虽然被惊了一跳,可还是猛点头。“那就继续喜欢吧,谁叫你不会打马球的。”我气得要跳起来打他可是他说的又的确是事实,就闷下头,不再搭理他。

  我不再关注眼前的马球赛,只看着那台子上的楠木盒子,暗暗下决心自己要学会打马球。在我低头失神之际,比赛不知何时已经结束,一个楠木的盒子被抛到我的膝上。

  我惊痛,却又发现这盒子的眼熟,小心翼翼打开,里面的钗子美轮美奂,是皇家的东西。我抬头看着面前的那个少年,他骑在马上,背对着夕阳,笑的有些傻气,丝毫没有平时的傲气。我看着他,觉着他好似天上下凡来的神仙。

  日复一日,月姨的生辰也要到了,柳叔叔边关大捷,为了月姨的生辰愉快特地请了个有名的戏班子,骑快马赶了过来。当天就摆开了台子开始排练,咿咿呀呀唱得快烦死了柳辞朝。天天来找我诉苦,我呀,看中的就是席上精美的点心果盘,唱得好不好跟我什么干系?于是我也拿着这个说辞开始安慰他,他嗤之以鼻:“阿福,你还真以为谁都像你那么贪吃啊,天天唱,快烦死了!”

    月姨刚过完生辰,第二天柳辞朝就出现在了我家府外。我刚迎出去,脸上公式化的端庄笑容就立刻垮了下来,只剩震惊。“哟,柳大少爷怎么今天有空来啊。”他热络地笑着“你瞧瞧,我昨天淘着个什么新奇玩意儿,保你喜欢!”不对劲,更不对劲了,我决定将计就计,抓起纬帽就往外走。我到要看看他耍什么名堂。

  进了屋,他跟做贼似的关好门窗,我饶有兴趣地盯着他,他看了我一眼,神神秘秘地推开屏风后的木门,招招手教我进去。我刚进去就惊到了,屋内是一套凤冠霞帔。摸着嫁衣上的金线,我吃惊地看向他:“你疯了吗?做这个干甚么?”他腼腆地笑一下,有些结巴地对我说:“我喜欢上一个人……”我立刻来了兴趣:“是哪家姐姐?小妹给你牵个线?”他依旧是那副模样:“是我父亲的部下杜秋墨。”我惊地手一抖,上好的薄胎瓷器在地上四分五裂,里面滚热的茶水撒了一地。“你,你疯了吗!月姨知道,会打死你的!”他仍旧在那坐着,脸上是一种我从来没见过的,安静的表情:“我在等东风来,等春天一到,我就跟着他走。”我叹一口气:“罢了,我就先替你瞒着,你可别露馅啊!”“好嘞!”我看着他的笑颜,不仅担心了起来。这能长久吗,暴露出去那就是一桩大丑闻,谁都会受到不小的影响,罢了,走一步看一步吧!


  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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